也是大实话。

方穗听了，笑了笑，似乎连笑起来的弧度都是如此完美的，“也是，你不说，我都忘了呢。”

苏牧没有接话，两人之间有短暂的沉默。

不过，方穗好像一点也无所谓两人之间尴尬的氛围一般，见苏牧不回答也不介意，又接着说，“你说你那个时候走得倒是很干脆，我还觉得很佩服你，不过没想到，怎么现在又回来了呢？还特地回秦氏来？”

苏牧笑了笑，“生活不易，讨个生活罢了。”

方穗听了苏牧的这回答，好像听到了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一般，“讨生活？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你倒是说话比之前豁达了不少。”

“去哪里讨生活不好？非要回来秦氏？”方穗话锋一转，此时的表情已经有些凌厉，不再像是刚才开玩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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