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了郭文骧的巨大抱负，所有人都被他的这个理想折服！

唐灵书更是不惜奉上了最真诚的马屁：“我感到你的理想要是实现了，这里会变成我父亲说的那个‘真空故乡’！”

罗教的口号——真空故乡，无生老母！

文阿泰知道，无生老母只是罗梦鸿杜撰出来的一个神仙，仙界根本没有这号人物！佛界也没有！

文阿泰说：“这里现在就真空，是真的空。”

郭文骧始终对唐灵书还是有点想法的，闻声唐灵书夸自己，就问她：“和我一起建设这个真空故乡，怎么样？”

唐灵书不说话了。她固然很佩服郭文骧这个人，也有利用他的想法，可是始终不能下定决心跟郭文骧在一起！

郭文骧见唐灵书不答复自己，有点为难，转头看向无边无际的大草原。

再往下走，时不时的还能看见一些科尔沁牧民放牧，偶然也能遇上几只黑津人渔船。

大明的官船，有七十年不曾走过松花江了。

黑津人也属于水达达，大概已经有几辈人都没见过汉人，不过关于汉人的传说，记忆里存留了很多。

有些黑津渔船会主动靠近，想用他们的鱼换一点东西。

郭文骧早在船上放了几大包盐，跟从来没接触过的水达达人打交道，还是要利益先行。

在这极北之地生产的鱼，个大又鲜美。白鱼可以长到二十斤，从来没见过的大红鱼也让众人大饱口福。

唐灵书还惦记着鳇鱼，不过碰到的黑津人都没见过这种鱼，更不要说捕捞了！

扫兴之余，一帮女人又对鳇鱼进步了期待。看来这鱼是真的很稀罕！

吃着极品河鲜，一路开开心心就到了奴儿干城。

奴儿干城，宏伟，但是破败。

从城池的规模，大概可以看出当年的光辉。

只是光辉，却不繁荣。

当年景祖在这里驻兵十万，一边往北开辟，一边跟虾夷人做生意。吉里迷、苦夷、兀狄哈等部落都凑集于此。

只是水达达人并不住城里，这里也没有多少汉民居住。

所以后来奴儿干都司改设在辽东三万卫之后，部队撤走，这里也就荒废了。

到奴儿干城看了一圈，所有人又回到船上，持续前行。

文阿泰、骆希美来这里的目标是屠龙。要先往苦夷岛上探听消息。

假如黑龙真的存在，那里必定有很多关于它的传说。

哈萨的祖先也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回到这里，心情很激动。

固然哈萨的部落已经南迁五百多年，口音也有了不小的变更，但跟当地人沟通，还能听得懂。

苦夷岛虽说是一个岛，但是太大了，更像是一块大陆。

苦夷人捕鱼打猎，相互之间也会为了抢地盘而厮杀。只是不管部落间的仇恨再深，他们都会共同供奉一只神兽——黑龙！

黑龙不知道存活了多少年？

问苦夷部落的人，他们也说不清，只说自古以来一直都供奉着这条黑龙！而且他们也亲眼见过，非常宏大，而且能呼风唤雨！的确是神兽！

郭文骧知道黑龙江在唐代时，是叫做黑水。自从契丹太祖耶律阿保机给改名叫做黑龙江以来，也就是不到六百年时间。

文阿泰开端发愁了。

就算这条黑龙得道不过六百年时间，可是黑龙的壮大是毋庸置疑的！怎么才干杀了它？

一时想不到措施，先住下来吧。

海边找了一个苦夷人，带他们回部落。

骆希美他们来到这里，看到的每一样东西都感到很新奇。这里完整就是一个另外的世界。

苦夷人部落还搭着比较原始的草木屋子，族中女多男少。族长也是女人。

郭文骧带来的盐，在这里就完整用不上了。好在棉布、铁锅什么的日常生活用品也带了一点，不过未几。

看着郭文骧送上一块棉布、一把剪子作为见面礼，女族长乐开了花！

剪子可是稀罕东西，从女族长的奶奶辈起，大概就没人用过剪子了！

棉布也好，软和。苦夷人穿兽皮和鱼皮的衣服，太硬。假如有棉布裁成贴身衣物，会比较舒服一些。

得到了这样的好东西，女族长很开心，邀请骆希美他们参加晚上女儿的婚礼。

骆希美他们都对苦夷的民风比较好奇。在这里，女人的地位比男人高！不知道他们的婚礼是怎样的，还是女嫁男娶吗？

天还没黑，广场上就燃起了宏大的篝火堆。人群慢慢围拢过来。

女族长在上首，地面上展着熊皮，她盘腿在熊皮上坐下。

四周的人都在喊着什么，反正骆希美他们也听不懂。

不一会儿，一个大约十岁的小女孩走了出来，在女族长眼前跪下。

又有人牵过一条大狗来，在小女孩身边卧下。

骆希美他们傻愣愣看着，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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