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旧戏台(二十)(1/2)

作品:《绷带快要长到脸上啦!

朔溪旧城上空的阴气在前不久全朝着一个方向飞往。

城内的斑斑血迹也都化作了红色的鲜花,在没有绿叶的映衬下,开的如火般残暴。它们开在城内的每个角落,地下,墙上,随处都能见到那抹红色的身影。

凡事过犹不及。

花也是如此。

多了,便不再是繁花似锦。

多出来的花,飞走了的阴气,都不是无缘无故就涌现的。

宿臻同贺知船看的真真的。

那些个阴气最后落下的处所就是在戏班的某个角落。

尽管他们在进进戏班之后,没有创造一点不详的气味。

看台上摆着的桌椅并没有坐满,主座上的人还未到来。

实际上,全部看台上也只有他们四个。

白衫男子将他们引到了看台的左侧,胡桃木制成的桌椅没有上漆,浮现出灰褐色,同右侧那些大红色的桌椅形成了比较鲜明的对照。

宿臻他们三人在左侧坐了下来。

等着青岁在贺卡中载明的那场好戏。

看台对面的戏台色彩亮丽,高处四角飞翘的屋脊上蹲着几只神兽,石刻的塑像活机动现,与屋檐下挂着的一串又一串的纸糊灯笼交相呼应。一米多高的台基上,是横展出往的红色地毯,占满了全部台面。

锣鼓声悄然响起。

主座上的人不知何时就了座。

长袖一甩,戏台上就有人咿咿呀呀的从幕布后登了场。

看台右边的红木椅也坐满了人,个个脸色恍惚,面露惊恐。

在场的人里,除了梅老先生是在认认真真的看着戏台上的戏,其他的恐怕都没那个心。

宿臻拉着贺知船的衣袖,示意他往看主座上的人。

贺知船摇了摇头。

不是青岁。

青岁是个男人,平日里也只会穿青色的衣服。

主座上的那位着红衣,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娇娘。

一场戏,若是排的紧凑些,足以唱尽一人的哀欢离合。

戏台上的咿咿呀呀吸引不到宿臻和贺知船的眼力,他们两个对戏曲都不感兴趣。

他们还在张看着看台上的人,殊不知戏台上已经产生了莫大的变更。

温婉多情的戏腔被刺耳的哀嚎代替,不大的戏台已经变成小炼狱般的存在。

刀山、火海和油锅。

分成了不同的小区域,每个区域里面都有人在遭遇处分。

爬上刀山的人,脚下身上全都是撕裂的伤口,从伤口里冒出的血让他们看上往跟血人没两样。

走在火海里的人,已经变成乌黑的焦炭。

油锅里的,也没得到什么好下场。

更不用说戏台上的其他小区域,剪断了的舌头,硬生生的破开肚子,将五脏六腑都挖出来的。

这要是放到拍下来放到网上往,怕不是从头到尾都要打上马赛克。

红衣美人从袖中拿出一面铜镜,对着镜子收拾鬓发,调剂着头上珠钗的地位,忽而勾唇一笑,看向右边看台上的人。

“你们想要和台上的人一样么?”

“不,不要啊!”

一群人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跪倒在地上,苦苦的哀求,满心满眼的畏惧。

他们都是当年从朔溪逃走的人,改头换面之后,隐姓埋名的活到了如今。昔年他们做下的诸多恶事,随着他们换了容貌之后,都和那些逝世往的人一起,被深埋地下,如同云烟,活人不再惦记,只有逝世往的人还在日昼夜夜的不得安息。

如今,他们顶着别人的样子容貌,装模作样的做着善事,引得不明本相的人交口夸奖,没有人会往惩办他们,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潇洒。

直到青岁离开了庆阳,开端挨个上门讨要当年的旧账。

当年侥幸逃脱的人,必定不会再有第二次逃脱的机会了。

他们的年纪都很大,约莫有**十岁,走在外面的街上,还能得到别人的礼让。这么多年来,固然不是无病无灾,但他们现在还活着,好端真个活着。

而有些人甚至来不及长大,就已经失往期盼未来的机会。

祸害别人的人长命百岁。

心肠仁慈的人却尸骨无存。

多么的不公平。

“那就做出选择吧。”红衣美人眼中满是恶意,左手放开铜镜,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只有一个人能平安离开这座城,现在,你们说,那个人会是谁呢?”

用言语挑拨着那群人,红衣美人往椅背上一靠,懒洋洋的看着快要打起来的人们。

宿臻的视线落到了她的手上,铜镜上方的花纹看上往眼熟极了。

和杜家的那个小姑娘手里捧着的那枚铜镜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细看之下,红衣美人和杜琳琅的样貌也很神似呀!

宿臻忍不住变换了个姿势,从面向戏台变成了面对主座,这一动恰好就对上了坐在他右手边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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