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也跑不了，很好说话。

“你说。”

南苏转了转杯子，里面的红酒跟着转动。

“林玉儿是你杀的？”

林玉儿是之前的那个女鬼，亦是顾洛嫣的……生母。

顾安城皱了皱眉，“不是。”

是那个叫何力的人类。

南苏挑眉，换了一种方式，“我同大帅讲个故事吧，”

“女人很幸福，认为自己嫁给了爱情，在生下两人的爱情结晶时，依旧相信两人会一直走下去，直到两鬓花白，只是有一天女人无意发现男人最恶心的一面，”

“她推开书房的门，却看到了两个大男人在做一些违反道德伦理的事情，让女人崩溃的是，其中的一个男人竟是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丈夫，”

“男人害怕女人会将事情捅出去，影响他在军中的形象，苦苦哀求，并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可是最后女人还是被这件事情的另一个男主角杀害了。”

这个故事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可惜看顾安城的面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这更确定了南苏心里地另一个猜测。

“故事很精彩，人类就是这么复杂。”顾安城笑道，“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吧。”

南苏笑笑，示意自己会认真听。

“当初神魔大战，魔族大败，最后一个魔被关押在地狱十九层，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等他再出来的时候，世界已经变了一个样，没有神族，就连妖精都很少，”

“只有人类，当时的他因为当年的重伤，只是一团黑雾，不免有些绝望，但后来他却遇到了一个小女孩，还发现了小女孩身体里纯净的混沌之力，而且随着小女孩的长大，混沌之力会越来越多，”

“于是，他又燃起了希望，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夺去了她父亲的躯壳，为的就是等小女孩成人的那一天，和她融合为一体，”

“可惜的是，在之前竟然有人捷足先登，不过……老天还是眷顾他的，因为他又找到了更为纯净的混沌之力。”

说到最后，顾安城的眼光直直地盯着南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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