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甚至穿得衣服还是之前的风格。

楼嵩的年龄本来就小，加上穿着随意，显得比真实年龄更加的年轻。

要是不认识楼嵩的话，一定会以为楼嵩只是一个高中生，根本想不到他已经是蓟京大学的研究员了。

「好久不见，我终于也像你一样留校了啊。」

「是啊，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最近的研究做得怎么样，黎曼猜想快要证明出来了吗？」

徐佑只是跟楼嵩开了一个玩笑而已，毕竟黎曼猜想已经提出了一百多年，都无人可以证明出来，显然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证明的。

可楼嵩在听到这个问题时，显得稍稍有些失落。

「黎曼猜想……我可能永远也证明不出来了。这种绝望感，就像聂杰与人工智能对弈的时候一样。」

徐佑还是第一次见到楼嵩会这样失落。之前楼嵩即使非常的不爱说话，但面对难题时，一向都表现出非常强大的信心。

「怎么，就不想再试试了吗？」

「暂时先不试了吧。当你发现，穷自己一生的时间，都无法解开这个问题，甚至都未必朝正确的方向行进着，就会让人感觉到郁闷与绝望。我们还是先说说计算机系统的问题吧。」

徐佑看得出来，楼嵩是真的遇到了很大的挫折，便决定不再追问。

接下来的时间里，徐佑和楼嵩好好讨论了一番伏龙科技自研的系统、建立软件生态的问题，以及即将开始研发的系统开发者平台。

「楼嵩，你的计算机水平最近又提升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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