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带你离开赫尔沃斯。”坐在街边，艾赫斯开口说道，“我已经对这里失望透顶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

“坦达瓦，我会带你去哪儿。”艾赫斯说，“没有了镜子和女巫的坦达瓦比起暮光之国更是一个好的居住地。”

“那，卡洛斯”

“我会杀了他，我的意思是让你自己去坦达瓦。”艾赫斯面无表情的说道，“不只是卡洛斯，整个易普尔我都会毁掉。”

“别开玩笑了，你”

“我没有在开玩笑，那家伙杀多少赫尔沃斯人我可以忍受，但他杀了露西娅，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艾赫斯忍不住喊道。

“现在的你根本杀不了卡洛斯！”克莱尔也提高声调喊，“你和露西娅说话的时候我用洞悉之书查看了露西娅的记忆，那家伙现在吸收了十几个灵魂，哪怕你用灰烬之手碰到他也无法杀了他，相反，他的攻击可以直接夺取灵魂，永生之书也根本不管用，你要怎么杀他，还是说你想让我看着你也死在那家伙手里！”

艾赫斯没有说话，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指甲甚至将手心都穿透，血液顺着艾赫斯的手流了下来。

克莱尔见状，走上前抓住了艾赫斯的手。

“无论什么我都能答应你，但让我看着你去送死绝对不行。”克莱尔说道，“跟我走吧。”

“”

赫尔沃斯的航运已经恢复，二人搭上了前往坦达瓦的游轮。

“露西娅和你说了吗。”见艾赫斯趴在栏杆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克莱尔说道。

“什么？”

“她喜欢你的事情。”克莱尔说，“如果她没说，我想我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她说了，临死前的那天晚上就说了。”

“那，你”

“我没答应。”艾赫斯说，“我说离开赫尔沃斯会给她答复，这是我最后悔的事情，因为我那无聊的羞耻心，让她死了也没能听到我的答复。”

“到头来，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看着艾赫斯的样子，克莱尔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不管用，只能让艾赫斯自己恢复，便退回了船舱中。

到了晚上，船到达了坦达瓦。

克莱尔走着，突然被艾赫斯从身后抱住。

“你，你干什么。”克莱尔被艾赫斯突然起来的拥抱惊住了，愣在原地，克莱尔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艾赫斯开口说道，“就算杀不了那个家伙，我也要去试一试。”

“你说什么？”克莱尔反应过来，刚想阻止艾赫斯，艾赫斯便松开克莱尔跳入了水中，凭借着海妖之书，艾赫斯很快就消失在了克莱尔的视野里，克莱尔咬了咬嘴唇，拿出之前艾赫斯交还给自己的戒指想传送到艾赫斯身边，结果一摸口袋，克莱尔才发现刚刚艾赫斯拥抱的时候将他自己的戒指也放在了克莱尔的口袋里。

“真该死。”克莱尔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以及开走的游轮，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

另一边，艾赫斯在海里疯狂的游着，速度之快让从艾赫斯撞到的鱼类直接变成了粉末。

很快，艾赫斯就在易普尔登陆。

易普尔此时的平民正在欢迎着那些士兵回归。

艾赫斯躲在暗处死死的瞪着他们，仿佛在看着一具一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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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比尔科斯特真的有海神吗。”站在甲板上，零看着那些平民将手中的肉类抛到海里说道，海面上一片寂静，根本就没有格林顿口中的利维坦。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记得我来的时候确实是有的，难不成它吃这些东西吃腻了吗。”

由于人群过于拥挤，蕾西后退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他手里的铁桶摇晃了一下，血液溅在了蕾西的身上。

“啊啊，十分抱歉！”那个人赶忙说道。

“不不，没关系，该说抱歉的人是我。”蕾西也说道。

格林顿转过身，注意到他并没有将桶里的肉类扔到海里，并且有往回走的意思。

“你怎么不像他们一样把这些肉扔到海里。”格林顿问道。

“呵呵，扔什么扔啊，海神已经死了，扔进去也只是浪费而已，还不如带回家自己吃。”那个男人不屑的说道。

“死了？”

“嗯，挺早之前的一次海神祭有人来闹事，发生一系列后，海神就变成了一个黑发黑瞳男人的契约书，我这么和那群人说，他们还不信，这是可笑。”

格林顿这时想起来自己用吐真剂问艾赫斯有关异性的信息时提到过一个利维坦。

“该不会那家伙说的利维坦就是这里的海神吧。”格林顿心想。

“好了好了，你们也不用围在这里看了，海神是绝对不会出现的。”那个男人说着，转身离开了人群。

其他人看着自己将肉类扔到海里却没有任何动静，也都失望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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