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凡听完江俊海的介绍，又继续问向他“昨天是不是你来找袁媛的？”

江俊海一愣，“喂！小子，你傻了？我师父来找你了！就问你怕不怕？”

霍振东俨然一副高人模样，背着双手俯视聂凡，他的身高比聂凡高出一大截，眼中带着无尽的不屑和藐视？

聂凡有些不耐烦“我再问你一变，你昨天和袁媛说了什么？让她离开了长明市。”

江俊海乐道“小子，看来你是真怕了，别怪我没给你机会，跪下给我们磕三个响头，说不定今天还能饶你一命。”

“哈哈哈哈”身后一群武馆学员大笑。

霍振东一副正派高人样子喝止道“都住嘴！嘲笑弱者，算什么本事？那你们岂不是和这个缩头乌龟一样了？”

聂凡完全无视他们，眼神冷漠道“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要是不说，你就永远不要说了！”

随后眼神爆发出一股杀气，猛的冲向江俊海，后者只觉一股凉意袭来，来不急躲闪，霍振东此时也瞬发而出，“狂妄，在我面前还敢放肆。”

他一拳从侧边向聂凡袭来，想着只要击中聂凡就可救下江俊海。

二者几乎同一时间到达江俊海身前。

“嘭”

一道身影飞出，却不是聂凡，而是江俊海。

霍振东的砂锅大拳头被聂凡轻而易举的握住，“大胆狂徒当我的面还敢袭我弟子，我和你没完。”

话音刚落，就见聂凡握着霍振东的拳头缓缓上升到与他平齐“我不喜欢比我高的人。”

霍振东眼中充满惊恐“你...你，你能飞？你是大宗师？”

此时的霍振东心里似惊涛骇浪，他的徒弟居然惹上大宗师？他竟然还向大宗师下战书？天呐！自己不属猫啊，没有九条命，今年也才三十几岁，还没活够呐！！！

“大宗师饶命，饶命啊！误会，都是误会，饶了我吧！”

大宗师和他隔了三个大境界，哪里敢有丝毫抵抗之心，只能哀嚎求饶。

聂凡眼中蹦出精光“老子最讨厌别人打扰我，给我滚！”说罢一脚踹出，霍振东倒飞几十米，才堪堪停下，嘴里一甘，吐出一口鲜血。

聂凡并未落地，缓缓飘到江俊海那边，江俊海眼神充满了绝望，自己的师父竟然被聂凡轻易击飞，那他秒自己还不是玩似的？

“不！不！别过来，别！”

聂凡停在空中冷冷看着他，江俊海脑子一转马上开口道“我说，我说，昨天我让袁媛帮我转交一封战书给你，我师父要挑战你。”

聂凡楞在空中，“是这个原因么？媛姐你怎么这么傻？居然是不想给我惹麻烦。”

他缓缓落地，呆立在人群中央，眉宇之间满是伤感，片刻后他缓步离开逐渐消失在人群里，经过的人群只听见他嘴里嘟囔着“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

霍振东和江俊海都楞住了，“这？这就走了？”

...

聂凡独自一个人来到江边，望着茫茫江水，心里说不出的忧伤和后悔。

体内恶龙忍不住问道“小子，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伤感，但我觉得你做的没错。”

聂凡掏出一贯啤酒，坐在江堤上“呵！我就是个废物，连喜欢的人都不敢表白。”

“表白？什么意思？”

“就是示爱。”

“示爱？什么意思？”

聂凡一阵烦躁“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就是在一起的意思？”

“在一起？你的意思是像夫妻那样？”

聂凡自嘲一笑“也对，估计你是古时候来的，这些新词不懂，没错，就是像夫妻那样。”

恶龙沉默了一会，叹气道“哎，如果你想和她成为夫妻，那对你们来说才是最大的伤害！”

“你懂什么？你就是条恶龙，哪里懂得人的情感？”

“我虽然不是人类，但我也知道仙凡殊途，你和她终究不会有结果。”

聂凡停下送到嘴边的啤酒，“仙凡殊途？”

恶龙继续说道“你是修仙者，以后注定会仙途争锋，岂能和一个凡人产生感情？”“什么意思？”

恶龙悠悠道“她是凡人，你是仙，自古仙凡亦殊途，难道你真的不懂？”

聂凡浑身一颤，身体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手中啤酒罐渐渐放下，是啊，如今的他已是开悟境，算是踏入修仙半只脚，拥有的寿命已达两百年，这对修仙者来说那只不过一次闭关的时间。

若是达到传说中的大成渡劫，那就有几千年的寿命，而凡人不过匆匆几十年，哪里抵得过仙人那悠长的岁月？

聂凡自问，自己爱袁媛么？不知道，但看到袁媛离开，自己会心疼那是真的。

如果几十年后，袁媛在自己的手中寿终正寝，那自己能忍受的了那种疼么？

聂凡更不知道，说不定会更加消沉，更加绝望。

修仙？呵呵，如果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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