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

程国斌那边一头雾水道，“什么芯产国际，没听说过啊！”

张伟立刻说没听过就算了，准备挂电话，程国斌立刻又说道，“没听过不要紧，但只要是我之前那一行的，我就能打听出来！”

听程国斌这么一说，张伟立刻说道，“那你帮我查一下！尽快！”

挂了电话后，不过一个小时，程国斌就回电话过来了，“张总，打听到了，这个芯产国际，还真是我们大兴这一行的，幕后老板会几句日语，就把公司打造成了日企，在沪海注册的公司，还办了一届什么科技班，搞得有声有色的，忽悠了不少大学生和海归，骗他们进去后，就去各地的二三线城市去开分公司，开门市继续拓展会员，其实公司什么都不生产，也什么都不研究，就是上面给下面上课，下面又给底面上课，这么一环套一环的，层层剥下去而已！”

张伟一听这话，就完全明白了，这不就是搞传销么？

之前同学聚会上，同学们还都以为李洪刚是个海归，而且是外企的高管，原来不过就是个传销头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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