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美女，你逑得过来吗？”周薇芸看他有些尴尬，这才得意的把话题调转：“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好像和这里格格不入啊。”

“精辟！”陈凡恭维的向周薇芸挑挑大拇指：“刚才我想到一个圈子的问题。你看这个大厅，似乎天生就是属于某些人的。你看他们在这里如鱼得水，好像就是圈子里很融洽的一部分。他们每个人的存在，都能够让这个圈子更加耀眼、更加融洽。”

“嗯。”周薇芸点点头：“文化氛围的熏陶不是三天两天的事情，气质是靠慢慢沉淀下来的。这种上层建筑，确实需要长期的积累。俗话说新富户不如旧财主，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也跟人的个性有关吧。”陈凡接过周薇芸手里的酒杯又喝了一口：“像你这种旧财主，我看也不像这里的一部分。就像小雅她们现在也在学功夫，但是她们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打手。”

“再灿烂的文明，也需要有背后默默付出的守护者。”周薇芸心有感触：“这种守护，看着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过着轻松的生活。即使在血与火中前行，也是值得的。”

陈凡惊奇的看看她。没想到这个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傻妞，居然有如此宽广深邃的内心世界和如此丰富的情感。周薇芸感受到他的眼光，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你也说了，我是旧财主嘛……”

大厅里响起悠扬的乐曲。有人走到大厅中间的舞池中起舞。周薇芸拍拍陈凡的腿：“怎么样，探戈舞王。能不能赏个脸，陪我到舞池里跳上一曲？”

“咦？”陈凡奇怪的看看周薇芸：“今天你很感性啊，是不是到了生理期？”

“滚！”周薇芸小声骂道：“好容易有点气氛，又快让你拽到沟里去了。”

“美女邀约，自然乐意之至。”陈凡并不是煞风景的人：“只是除了探戈，别的我跳的一般。一会儿跳起来，不见得能衬托出你的高雅气质。”

“舞跳的好不好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找到对的人。”周薇芸淡淡一笑，拉着陈凡的手站起来：“走咯，陪我到舞池里出出风头。”

舞池里就多了一对翩翩起舞的青年男女。男的挺拔、女的靓丽，两个人的舞姿配合默契，就像是一对天生的合作者。他们随意的在舞池中游弋，不是轻声聊上几句，显得分外自如。不出所料，很快他们就吸引了客厅里很多人的目光。

周薇雅猛地捂住嘴巴：“这不是老姐吗？什么时候她和陈凡跳上了？没想到老姐平时不露真容，居然是个舞霸。”

站在她身边的张蕾也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在周薇雅耳边轻声问道：“你大姐不是在强力部门工作吗？怎么看上去倒是像个外事部门的高级白领？”

“强力部门的人，舞也可能跳的很好啊。”周薇雅笑了起来：“不过姐姐一向不喜欢出风头，今天怎么一反常态跟陈凡跳上了？莫非，她到了生理期……”

周薇芸差点打个喷嚏。她奇怪的耸耸鼻子：“靠，哪个混蛋在说我？”

“风度，风度。”陈凡面不改色的微笑着小声提醒：“做好葡萄干，不要变成老鼠屎。”

观众们欣赏着动人的舞蹈，相互之间小声议论着。他们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虽然周薇芸很少在这种场合露面，但是有些人对周家大小姐还是认识的。她今天的高调亮相，应该预示着一种新的动向。不过大家想破脑袋，也不知道里面的内情。到最后，也就没人去多想这些跟自己无关的事情，只顾欣赏两人优美的舞姿了。

“你的舞跳的很好啊。”陈凡也有些惊奇：“以前都没有听你提过。”

“本小姐底蕴之深，岂是你这样的毛头小子所能够尽知的？”周薇芸得意一笑：“我们特战部门的人，除了打打杀杀之外，化装侦查什么的哪里少得了。像我这样的美女，也是要经常出入舞会这样高档场合的，一般的社交舞蹈怎么会不精通？那时候，我跟着国家现代舞大师特训了一个月，什么舞蹈都能跳的有模有样。”

“原来如此。”陈凡点头：“我说呢。”

“你的舞跳的也不错啊。”周薇芸瞥了他一眼：“还跟我说只会跳探戈。”

“我是探戈跳的最好啊。”陈凡嘻嘻一笑：“但是其他舞蹈我也知道套路。有你这个高手领路，我自然能够跟得上。”

“嗯如果你的手不要在我腰上乱动，那就更完美了。”周薇芸轻言浅笑：“再乱摸，我把你的爪子剁下来。”

说话间，一曲已毕。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倒有一多半是送给陈凡和周薇芸这一对俊男靓女。两人走下舞池，张蕾和周薇雅已经迎了上来。

“大姐，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看见。”张蕾搂住周薇芸的胳膊：“也没有出去迎你一下。”

“迎什么啊，别再把你的小细腿给累粗了。”周薇芸调笑一句，引来了张蕾的一阵不依。周薇雅也靠了过来：“姐姐，你今天这是闹哪样，把我吓了一跳。”

“干嘛，我就不能和小帅哥跳个舞？”周薇芸瞪了她一眼：“不要总是用老眼光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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