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送我的吗？”周子越的脸已经红得发紫，艾晓恬这不会是在暗示他什么吧？

“我送你内裤？”艾晓恬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手中的蛋糕盒子砸在了蛋糕上，所有的裱花瞬间前功尽弃。

门口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只听嗡地一声，乔玺言的路虎已经飞了出去，一秒钟就消失在转角。

这开的不是路虎，是超级飞侠吧？

“我挺喜欢的，谢谢你晓恬，我会好好穿的。”

周子越将所有礼物小心翼翼地放回盒子，再看艾晓恬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暧昧。

“老六！”

艾晓恬的尖叫声响彻整个系统空间。

“又肿么了。”

“你这叫什么福袋，灾袋还差不多，你怎么能让我送周子越内裤，还当着乔玺言的面！”

“真是好心没好报，福袋是我给你的没错，可谁让你送给周子越了？系统才不会给无关人员提供礼品呢，这个福袋叫做：男神订制四合一，是给你男神用来交换好感度的。”

“所以，给男神就可以送海绵宝宝了？”

“多可爱啊。”

艾晓恬真的很想说脏话，老六一定是故意在耍她，怎么能让这样的系统灰飞烟灭，在线等，挺急的。

周子越将东西收拾好，走到艾晓恬面前，“晓恬，走吧，我订了菲莫斯餐厅的位子，咱们这就去吧。”

“菲莫斯餐厅，那里可是贵得吓人啊。”

艾晓恬只听说过那个位于市中心101大厦顶层的旋转餐厅，却从来没有去过，确切的说，大多数平头老百姓都没去过。

“贵怕什么，如果你愿意，我会给你世界上最好的……”

艾晓恬看着周子越认真的样子，一瞬间有些失神。

相比于让她如履薄冰的乔玺言，周子越的平凡和温暖触手可及，她辛苦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渴望？

“可是蛋糕……被我弄坏了。”艾晓恬收回思绪，俯身看着裱花台上的一片狼藉，心塞塞的。

“这才叫艺术蛋糕呢，我就喜欢这样与众不同的，赶紧包起来，我们这就去。”

“那你等等我，我换一件衣服。”

艾晓恬的店里除了这身做蛋糕的“女仆装”就只有一套几年前的旧连衣裙。

她以为在店里干活不用穿什么好衣服，偶尔出去随便穿穿就好，却没想到今天要去菲莫斯餐厅这样的环境。

这件连衣裙还是几年前别人送给陈思霏的，陈思霏穿着小一码，就随手扔给了她，牌子是个好牌子，只是样式已经很老了。

艾晓恬看了一眼时间，再回家去换衣服肯定来不及，而且家里也没什么衣服能配得上住菲莫斯餐厅。

艾晓恬快速换好了衣服，调整了一下情绪，挤出一个笑走了出去。

……

半个小时后，周子越的宝马停在了101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菲莫斯餐厅位于顶层，也就是第66层，连坐电梯的时间都要很久很久。

电梯中，艾晓恬注意到了周子越的紧张，他的一只手一直插在裤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那是他下车的时候从汽车储物盒里面拿出来的，一个方形的小盒子。

虽然没有看清楚，可看周子越的状态，她的心底冒出了一个想法：他该不会是要求婚吧？菲莫斯餐厅贵得要死，如果只是过个生日，去其他高级餐厅就好，为什么要来这里？

叮铃，电梯停在了66层。

门开了，一片水晶世界映入眼帘。

水晶吊灯，水晶烛台，水晶喷泉……背景音乐是悠扬的钢琴曲“天空之城”。

所有的服务员恰到好处的笑，所有的客人穿着得体举止大方，这里没有饭店该有的饭菜香气，却处处都是金钱的味道，而自己，在这明晃晃的世界中，就像一抹灰色的影子，黯然又多余。

站在电梯门口，她有些不知所措。

“先生，小姐，请问有预定吗？”一位服务生走近了他们，竟然是个金发碧眼高鼻梁的外国人。

“我预定了一个二人位置，我姓周。”周子越倒是淡定，好像已经来过很多次的样子。

“子越……”艾晓恬感觉很不舒服，这明明不是她该来的地方，在这样的环境吃饭，多难受啊，还不如去路边喝啤酒吃烧烤来的痛快。

“晓恬，既然来了，就痛痛快快的吃，别的什么都不用想。”周子越拉着艾晓恬的手，将她强行拖到了座位上。

这座位是靠窗的黄金位置，预定这个位置就要先交500元的定金，周子越下了这么大的本钱，艾晓恬更怀疑今天不只是生日这么简单了。

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烟海市，晚上八点钟的烟海市就像是一个鎏金的盘子，里面盛放着许多闪光的金子，川流不息的车流里载着疲倦的人，他们奔向不同的方向，却最终都逃不过命运的轨迹。

辉煌的灯火让艾晓恬有些恍惚，也有些伤感，她靠人们的回忆经营着事业，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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