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那老头从梯子上掉下来了！”

听到惊呼，艾晓恬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只见老姜仰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姜大叔，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艾晓恬奋力去背老姜，可是老姜是个将近200进的胖子，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是纹丝不动。

周围的人都怕惹祸上身，并没有人伸出援手。

好在周子越及时冲了过来，三下两下将老姜背在了身上。

“喂，你生意不做了？”

身后传来一群人的呼喊，周子越全然不顾，把老姜搬到自己车上。

“这大叔摔的挺重，看样子是伤了头，我带他去医院就好，你留下，医院那地方不吉利，你别去。”

“他在我的店受了伤，我是一定要负责的。”

艾晓恬也跳上了车，周子越没再反驳，发动了车子，飞速驶离。

到了急诊，医生检查了情况，说要马上动开颅手术，一切都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

周子越垫付了医药费后，和艾晓恬一起在手术室外等着。

医生要他们联系家属，而乔玺言曾经是老姜的代理律师，这是他们已知的唯一线索，艾晓恬想了想，摸出了手机，给乔玺言打电话。

手机一直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可让艾晓恬意外的是，说话的不是乔玺言，而是一个女人。

“你好，言之律师事务所，你哪位？”

艾晓恬总觉得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可又来不及多想，急急说道：“这不是乔玺言的手机吗？我有急事找他，麻烦你……”

“请问，是公事还是私事？“

“这……私事吧。”

”乔律师现在正在面试，没有时间接私人电话，请一小时后再联系。”

“喂，等等！”

艾晓恬的耳朵里传来电话挂断的声音。

这女的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声音和语气都那么熟悉，那种高高在上的、仿佛谁都欠她钱的语气……

“晓恬，我就说吧，这个乔玺言关键时刻永远掉链子，你也甭找他了，你刚才说这个人的店铺在黄金街，我正好有朋友在那附近开店，我让他打听一下。”

周子越也去打电话了，艾晓恬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回忆着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难道是她，竟然是她！

……

创想大厦16层，言之律师事务所，会议室。

一个身材高挑、身穿黑色包臀连衣短裙，卷发披肩的女子将乔玺言的手机递还给他，收敛了刚才冰冷冷的表情，转而柔媚地说道：“乔律师，我听说应聘你的秘书要先学会拒绝，我刚才拒绝的怎么样？想打扰你的人，一定打扰不了。”

乔玺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问道：“看你的简历，是从英国留学回来的，英语水平如何？”

女子一愣，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英语？当然没问题了，我在英国呆了三年，英语很流利的，可是，我应聘的职务是您的秘书……”

“把这份卷宗的第一页翻译一下。”

乔玺言不由分说，将一沓纸递给了女子，女子有些抵触，但还是翻译了出来，虽然有些法律术语翻译错了，但还算过得去。

“秘书的职务你不合适，我这里还招聘一名翻译助理，薪资只有秘书岗位的三分之一，你如果愿意就去和人力对接，如果不愿意，请自便。”

乔玺言说完，冷然起身，拿起手机，向外走去。

走廊上，乔玺言打开手机通话记录，才发现刚才来电的是艾晓恬。

为了考验面试者，他临时决定将电话递了过去，此刻看到手机备注上的“甜”字，嘴角微微上扬。

点击那个“甜”字，电话拨了过去，很快就被艾晓恬接了起来。

“乔玺言，你干嘛去了！”艾晓恬的语气很焦急，而且，很不客气。

如果是别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恐怕早就挂断了，换成艾晓恬，他却没有觉得哪里不适，淡淡问道：“什么事？”

“老姜他从梯子上摔下来了，很严重，你能不能联系到他的家人？”

“老姜是谁？”

乔玺言从不会把不相干的人列入自己的关心范围，所以也懒得思索这个老姜是哪个老姜。

“就是你给我介绍的那个做牌匾的姜威，他给我测量招牌大小的时候受的伤，现在正在中心医院做开颅手术，手术风险很大，必须要有至亲在场……”

“哦。”乔玺言的眸子微微一沉，停顿了两秒，说道：“我这就过去，如果有警方来调查，你什么都不要说。”

“我现在不是想摆脱责任，我是想联系到他的家人。”

“他没有家人。”

乔玺言挂掉电话，助理程盛从会议室走了出来。

“老大，后面还有四五位面试的，都是应聘秘书岗位的，我们也不敢擅自做主，您看……”

乔玺言要招聘秘书，应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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