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已经是超脱万物，上帝、盘古、女娲、鸿蒙····这些上古混元金仙已经超脱，不需要任何情感。

有谁听说过上帝有女人？盘古有女人？女娲有男人？

天道经过几十亿年的生活

心神早已经麻木。

他们身上早已经没有了人性。

张凡回到仙庭。

帝如水、雅典娜两人已经晋升到了混沌金仙，赵灵儿三人也进入大罗金仙境，融入造化印记，三人进入造化印记当中，张凡就能感知。

张凡只希望他们能领悟自己的大道，超脱万物。

帝月儿也开创自己的大道，成就混沌，算是恢复了当年的巅峰，只是证道混元，还有一段很长的道路要走。

张凡面见几人。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在宇宙当中流浪，寻找超脱之法，你们是跟着我，还是领悟自己的大道？”

张凡思量许久，还是去宇宙闯荡。

帝如水一愣；“你要去起源之地？”

“不是起源之地，现在起源之地快要爆发，到时候产生的冲击波，将席卷宇宙，进去已经毫无意义，我想带领你们去宇宙流浪。”

雅典娜：“我跟你去。”

帝如水：“我也去。”

赵灵儿三人也跟着附和，一脸兴奋：“师傅，我们也要去。”

张凡摇头：“你们三个就算了，雅典娜、帝如水跟着我就行。”

赵灵儿嘴角一撇：“有了老婆就不要徒儿了，师傅你真是个老色····哎哟···”

张凡一脚踹了出去。

“你就是这么说你师傅的？”张凡一瞪眼。

赵灵儿低着头：“我就是想跟你出去嘛！”

莉莉丝安慰道：“哥哥不是说了么，我们实力不济，只能留在仙界，继续修炼。”

赵灵儿无声抗议。

张凡：羽，周围我已经帮你清理干净，这段时间，不会有什么危险，等到起源之地爆发，我一定会赶回来。

羽：我知道，秦碧瑶呢！

张凡：我去看看她，她或许不会离去。

张凡心情很复杂。

秦碧瑶是天道的分身，虽然现在是独立的人格，但是一旦成就混元，一定会恢复记忆，到时候是去是留，张凡也不敢保证。

羽早就算计好了一切。

·····

玄女宫殿。

张凡走到秦碧瑶身边。

秦碧瑶睁开眼睛。

“碧瑶，你是跟我去宇宙闯荡？还是领悟你的无为之道？”

秦碧瑶问道：“你要离开？”

“恩，寻找超脱之法，造化印记只有我才能证道混元，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你也知道你们都是我想要守护的人，我一定寻找到另一种方法，超脱。”

秦碧瑶点头：“我知道了，我还是想留在仙界，领悟大道至理，成就混元金仙，或许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证道混元，与你是一个级别。”

果然。

秦碧瑶还是不想离开。

或多或少，秦碧瑶身上能看到羽的影子。

张凡心里有一点失望。

秦碧瑶笑道：“这么看着我干嘛，好歹我曾经也是你师傅，我就不相信，我比不上你，你去吧，我等待你归来。”

张凡点头：“好，到时候再见。”

张凡往外走去。

“小心。”

“恩。”

张凡往外飞去，找到雅典娜、帝如水两人，带着两人进入宇宙。

张凡：羽，帮我照顾好秦碧瑶。

羽：恩，我也算你半个妻子，自然会帮你照顾她。

张凡：什么叫半个？

羽：秦碧瑶是我意念分身，她的任何感知我会知道，我们之间没有那种关系，自然就算半个。

张凡：好吧！

征服天道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超脱万物的存在，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羽：为什么想出去.

张凡：宇宙太大，想出去看看。

羽：······

三人一路在宇宙飞行，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宇宙是没有任何时间概念、也没有任何空间的概念，或许出去几百年，回来只是弹指一瞬间，也许是上亿年也说不准。

雅典娜问道：“秦碧瑶为何不出来？”

“她有她的道，我不能勉强她。”

雅典娜点头：“我知道了，公子。”

张凡道：“我们现在在宇宙当中，没有时间概念，也没有空间概念，不知道这次带你们出来，是对还是错。”

“不管是对还是错，跟着公子就行。”

“雅典娜说的不错，就算死也死在一起。”

张凡一脸欣慰。

“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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