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信以为真委重任(1/2)

作品:《惊世嫡女:这位公子我罩了

“好,好,我知道了!”他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回去休息吧,以后这些小事情让下人去做就好,何劳你亲自动手呢?”

危机悄然无声的化解掉了,李仲宣常常的舒口气,旁边的梁红玉紧张兮兮的靠近李仲宣。

“木哥哥,我们这里就有蒙医呢,您怎么还非要下山去呢?害爹爹还以为您是陈述的余党呢,不过一切说开了也就没有什么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说好的,送李仲宣回去休息,但梁红玉却赖在李仲宣的屋子里不走。

要不是李仲宣威逼利诱带恐吓,她才不会走呢。

“木哥哥,你说大兔子喜欢小兔子多呢,还是小兔子喜欢大兔子多呢?”梁红玉不走,在他的门口磨磨蹭蹭,嘀嘀咕咕。

“快回去睡觉!”李仲宣生气了,丢枕头过去,枕头落在门扉上,那小丫头有点惧怕,忙不迭的跑了。

李仲宣这才可以休息,但他心情一点都不好,心头始终悬着乔安的事,他此刻又萌生了一种想要下山的冲动。

但他也知道,夜深人静沈乔安也一定休息了,此刻即便是自己下山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于事无补吗?李仲宣只能闭目养神,假寐了会,忽而听到外面有悠扬的马头琴声。

李仲宣一怔,披衣而起,那马头琴的调子沧沧凉凉,似乎能将人五脏六腑里的冷意都牵涉出来,他对这音乐太感兴趣了,他穿了马靴,循声到外面去了。

从屋子里出来,走了没有很久,他就找到了那拉琴的人,其时皓月当空,亮如白昼。梁超雄坐在屋顶上,目光看向远方,那深邃的眼瞳里蕴藏了无限的悲伤。

李仲宣想不到这么一个粗犷的人竟会拉这么好听的乐曲,这点奇特的反差让他产生了流连之意,究竟一个人多悲伤多寂寞才能将音乐里这么细腻的东西表现出来呢。

他尽管在音乐上没有什么造诣,但这等清澈如流水一般的音乐,还是激荡了他的内心。

一曲终了,李仲宣准备回去,但却听到琴音陡然变了,变成了“周南”里的《我有嘉宾》,李仲宣沉浸在那琴音里,一脸陶醉的神情。

他虽不会古琴,但却会吹树叶,被那琴声一感染,李仲宣技痒,不知不觉摘落了一枚叶片,他将叶片噙在菱唇上,吹奏了起来。

叶之声是如此静谧,如此悠扬,虽然远远不及马头琴表现得有层次有动感,但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七弦琴上五音寒,此艺知音自古难。”梁超雄吟哦了一声,缓慢的回头,目光朗朗如皓月一般,“敢问是木先生吗?”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李仲宣颔首,飘然来到梁超雄的身旁,梁超雄点点头。

“坐吧。”一边说,一边斟酒给李仲宣。

李仲宣这才发觉,他已喝醉了,并且大醉酩酊。

“木先生,你是中原人,我是契丹人,我的琴音你竟能听懂!我契丹有一句话,“在同一个蒙古包内吃过青稞盐的,就是一家人”,况且我女儿又对你那样好,我就将她托付给你吧。”

李仲宣听到这里,微微一怔,“君是酒后吐真言?”

“那是自然,自然啊!”他用力握着李仲宣的手,絮絮叨叨:“我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我们向来崇拜你中原人,你中原的兵法与策论都是我草原人望尘莫及的,今能遇到先生,也算是小女三生有幸了。”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梁超雄说完,哈哈大笑,纵身一跃下了屋顶。

李仲宣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

第二日,李仲宣授课完毕,梁红玉缠着要他和自己玩儿,正在不可开交的时候,外面一个马夫进来了,“大小姐,您还不快温书?老爷找木先生有事呢。”

“老爷找他有什么事情?”梁红玉才不要轻而易举放走李仲宣呢,笑道:“你帮我回绝了去,就说木先生在给我将墨子呢。”

“什么墨汁墨子的,老爷是真的有事。”看那老夫一脸焦急的模样,李仲宣心头一怔,昨夜他喝醉了,不小心吐露了心事,今日只怕后悔了。

李仲宣想到这里,不觉打了一个寒噤,她点点头,一边安抚梁红玉,一边将一把裁纸刀不动声色的放在衣袖中。

之前上山,他们被搜查过,身上任何利器都不能留下,甚至于连李仲宣马靴上的马刺都卸了下来。

“木哥哥,那你早点儿回来吧,我就不叨扰了,爹爹最近总是吊着一张脸,我还提心吊胆呢。”梁红玉料定不是什么大事情,又怕爹爹会突发奇想考她生字,索性望而却步。

“我知道了。”李仲宣笑着跟在那马夫后面。

还没有到他屋子呢,李仲宣就看到院落里一溜马车,风吹起车帘,她盯着一看,马车里均空空如也,这不免让他感觉意外,难不成他要出远门吗?

李仲宣进入梁超雄的屋子,他正在磨刀,霍霍的磨刀声让李仲宣头皮发麻,他抖了抖衣袖,以便于危机到来的一刻更好的握住裁纸刀。

此刻,梁超雄背对着自己,他对那马夫挥了挥手,那马夫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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