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破穹的提醒和自己的感悟，凌天暂时摸索出了一条不顺从天地意志而行的道路，将自己的意志凌驾于一切，如此将各种法则之力当成工具，而不是依赖。

“凌天，你将这股意志融入攻击之中，感受一下。”突然破穹道，他隐隐有些激动：“我感觉初时你的修炼速度不会降低，反而会大幅度提升。”

闻言，凌天眼睛一亮，他尝试着让自己进入一种状态，万物只有我，无坚不摧，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慢慢的，一股凌驾于天地之上的意志生出，绝杀，无视一切。

心念一动，凌天祭出了破穹，弯弓凝箭，他将这股意志融入箭意、功法法则之中。

“嗖！”

一声尖啸之声响起，短促激昂，能量箭化作一道金光而去，仿佛世间只有这一支箭，绝强的气息流转，大有毁灭一切的气势。

此时凌天在一处密室之中，能量箭摧枯拉朽般击穿了密室，而后依然气势如虹，直刺向苍穹之上。能量箭消失，而那种毁灭一切的气势却依然弥漫，良久不决。

凌天惊天一击声势骇人，华敏儿和汐月等人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他们都流出惊讶之色。

“果然，天哥选择了第二条道路，这才是我认识的天哥。”华敏儿喃喃，她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毁灭一切的气势，很强，特别是那股意志，不屈于任何人，看情况没准在短时间内天哥的实力不降反增。”

“是啊，这股意志太强了，有一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感觉。”姚羽是混元体，灵觉跟天绝体、九彩冰莲一般敏锐，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意志。

“是啊，天哥哥好像变得更强了。”莲月道，而后她俏脸一正：“既然天哥哥选择了这条道路，那么我们就要选择另一条，让他无后顾之忧。”

点了点头，华敏儿两女的神色都变得毅然起来。

另一边，感受到凌天击出那一击的威势，空渊朗笑一声，满脸的赞许：“这小子真的选择了第二条道路，只尊自己，自己的意志凌驾一切，倒也很有意思。”

“不错，天儿跟袁大哥一样，傲气凌天。”汐月道，而后瞥了一眼幽姬：“这一次还要多谢你，如果你不来闹事，怕是天儿还要很久才会感悟到这些。”

“汐月，你说清楚，谁来闹事了，我只是来找空大哥的。”幽姬愤愤道，而后求助似地看向空渊：“空大哥，这个女人那么凶，我们离她远远的……”

“那个……”空渊头大不已，他慌忙转移话题：“天儿这般选择，初时效果显著，不过毕竟是逆天而行，感悟法则什么的速度大打折扣，想要提升就难了，除非他寻到一个……”

“哼，怕什么，让天儿尽管走这条道路就是。”汐月哼了一声，她瞥向幽姬：“至于敢对凌霄阁出手的人，交给我就是。”

“看什么看，我又不会欺负一个小辈。”幽姬哼了一声，正说什么，突然她又感应到了一股气息，她神色微微一变，道：“咦，这股气息比先前还要浓郁很多，突然间就这样，这小子也太……”

不但幽姬这般，汐月和空渊也都是满脸的震惊，他们齐齐看向凌天所在的地方。

在击出那一击后，感受着那一击的气息，破穹沉声道：“有点这意思了，不过只是初窥门径，凌天你还有很远的路要走。对了，你试试觉醒佛像虚影，而后与那股意志融合。”

闻言，凌天点了点头，心念一动他全身金光弥漫，万千‘卍’字旋转，而他背后也出现了一尊虚影，正是以他为尊的佛像虚影。

在施展佛像虚影后，凌天心中好似有了一种明悟，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唯我独尊、凌驾天地之上的意志。

心念一动，他再次弯弓凝箭，而后一股更加强悍、毁天灭地的气息流转，骇人之极。

能量箭呼啸而去，气势比先前那一支更加惊人，意志也更加坚毅。

“啧啧，不错，不错。”破穹赞许不已，他语气中满是笑意：“本以为你选择第二条道路会很曲折，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以后你就一直觉醒着佛像虚影得了，如此感悟、掌控法则之力会容易不少，修炼速度也不会减缓太多。”

原本破穹还在担心凌天选择第二条道路后感悟法则之力、天地大道要困难很多，此时见他施展佛像虚影之后那股意志变强，而且更加容易控制法则之力，他知道这是凌天的机会，所以才嘱咐他一直觉醒着佛像虚影。

也感受到了自己在觉醒佛像虚影的变化，凌天点了点头，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他又开始尝试其他法则之力。能量法则、重力法则、雷电法则以及灵魂法则，他发现在融入那股意志后，特别是觉醒佛像虚影之后在表达自己的意志容易了很多，而施展哪几种法则之力威力也大了一些。

将这些都试验一遍后，凌天点了点头：“嗯，感觉挺不错。以我现在的实力纵使不停地觉醒佛像虚影也没问题，这般情况下我感觉我的意志会更加强烈，甚至已经能勉强控制法则之力了。”

“好啦，以后再慢慢摸索。”破穹道，而后提醒：“凌天，你现在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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